“南王殿下如今也没有证据吧?”唐青懿反问,“您就是手上有个弹劾的折子,说我是凶手。”
“有没有证据审一审就知道了。”
“这大庆的律法里,没证据可不能抓军机处的处长大人!”
南挚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大庆的律法里,也容不得你质疑皇室!”
“来人,带走!”
门口有几辆马车打着油灯晃晃悠悠的停在那儿,瓢泼大雨打在油纸伞上,模模糊糊能看见来人的身影,是梁涵。
屋里剑拔弩张,唐清懿脖子上架着刀,身边全都是大理寺的兵,只要她稍微动一动脚,立刻就能身首异处,外面唐清华暴怒,雨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的震响,旁边院子里依稀能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唐清懿瞧着南挚道:“殿下这么多年来,在皇室任劳任怨,是为了见自己亲生母亲一面吧。”
南挚眸色深沉,紧紧攥着拳头,不可思议的瞧着这个女人,他并没有像梁涵那样暴走,而是缓慢的恢复了神色,意味深长的轻笑了声,凑近了她,“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有证据!”人还进来,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唐清莞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我有证据,就是她谋杀了我爹,她为了军机处,为了掌管军机处,不惜毒杀亲生父亲!还有那遗嘱,那遗嘱肯定是她逼着父亲写的,若不然,怎么旁人都没有发现,她一来便有了?”
外头的动静渐渐小了,梁涵也慌慌张张的跟了进来,一进门就十分委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的难言之隐,“殿下,臣真的没有想到日日睡在枕|边的人竟是如此蛇蝎妇人?”
“不瞒殿下!”梁涵似乎隐忍了许久一般来倒苦水,“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臣的,这女人去年在镇江川遭人强|暴留下的野种!”
可真是有意思。
南挚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眼前人,背着手后退了两步,“接着说。”
“我没记错的话,我把你休了吧?”唐青懿冷声,“我和他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