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脸上的冷汗嗖嗖往下掉,也没一点力气去抓住沈妙了。他肥胖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儿,像是待宰的猪一样鬼哭狼嚎的。
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沈妙立刻挣脱绳子跑到了远处。
陆生富的手腕哆哆嗦嗦,不知道谁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谁敢暗算老子?!”
“二伯记性不好吗?您要想带走沈妙也得经过我的同意吧?”一直被忽略的陆深缓缓控制着轮椅来到他面前,因为位置的原因,陆深看陆生富是居高临下的。
“你暗算我?”陆生富疼的龇牙咧嘴,记不清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做过农活了,他“细皮嫩肉”的,看见陆深手里还拿了几块石子,又是一番龇牙咧嘴,只不过这次加了愤怒。
“好啊,这出去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连你二伯都能下这么狠的手!看来我娘她们的毒十有八九肯定就是你们下的了!”
像是抓到了什么致命的把柄,陆生富嘶嘶一笑,见街坊邻居也吃惊陆深的做法,笑的更得意了。
村子里就是这样,他们可以笑着看村里的各种笑话,东家长西家短。但是那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在那里的,什么“毒害”亲奶的恶事,没有人听了还是笑着脸的。
可陆深既然这么做了,就自然不怕村里的闲言碎语。
“要是我们想下毒,祖母和伯母们还能在这里问罪?二伯父,您是觉得我够蠢?还是想让我和我夫人来背下这个罪名呢?凡事都讲求一个证据,您要是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我夫人确实毒害了人,就不要再在我们门口捣乱了。而且您带人砸坏了我家的门,麻烦您抽空修好或者做个新的来。不然便别怪侄儿去村长那里说理了。”
“哈!陆深?你还知道姓什么吗?!敢和我叫板?!走了几年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陆生富被气的呼哧呼哧大喘气,刚要张口叫人好好教训一下他的“好侄子”,脖子上忽然抵上了一个极为冰凉的东西,瞬间叫他脸色大变!
因为距离很近,陆深也一直低着头和陆生富说话,远处的人并不能看到此时陆深的袖口里伸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刀,而那刀刃正抵在陆生富油花花的脖子上。
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切开上面油腻的肥肉,冒出血来。
“你、你…我是你二伯!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