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莱用憧憬的表情回忆道:“那是个风雪弥天的曰子,温斯特穿着一身白衣,带着剑,一步一步登上山道。他站在寒风凛冽的山巅,静静等待敌人的到来。没人能形容温斯特的神采,他的眼是冷的,只为了奥格登睁开;他的剑是冷的,只为了饱尝荣耀的热血;他的心是冷的,为了同胞安危绝不留情!”
“噢噢噢噢!”魔眼激动地乱抖。
“后来,他……”拉美西莱叹口气。
“他怎么了!?”弗拉米尔把吧台直接捏碎了。
拉美西莱面色沉重。
“他……”
“到底结果如何!?”
“温斯特,他……他冷死了。”
……
弗拉米尔张着嘴,像是被石化了,咣叽一声掉在地上滚动。天外仿佛有一百只乌鸦呱呱叫着飞过。
拉美西莱一抹眼角的泪,把薯条一口吃光。“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请你务必好好写。”说完扬长而去,背影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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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走了。踉踉跄跄,身影凄凉,活像是被强暴了。”
“你看,冷笑话有时候也是很有用的。”德鲁希丽雅笑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