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种逃避方式只是自欺欺人,下一秒,被子被掀开,熟悉的气息侵袭过来……
屋内的响动一直持续到了半夜,两人又重新洗了个澡。
叶谙浑身无力地缩在谢朔怀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他问:“想去哪里度蜜月?”
她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道:“就你天天忙成这样,有时间度蜜月吗?”
谢朔没说话,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
叶谙困得不行,随口胡扯:“去非洲吧,我想去挖钻石,变得比你有钱。”
谢朔:“……”
上回说南极,这回又是非洲。
她的脑回路总是异于常人。
叶谙完全没注意他的反应,闻着他怀里干净的气息,沉沉睡去。
第二天,谢朔照旧早起去了公司,叶谙站在镜子前洗漱的时候,突然想起前一晚他问的话,顿了下。
这之后,谢朔没再提起关于度蜜月的事。
叶谙估摸着他可能是动了那个念头,但又实在分.身乏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没太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等什么时候空下来,想补随时可以补上。
日子在忙碌中过去,秋去冬来,草木枯黄。
十一月底的某天,谢朔突然拉着她去医院做了一个体检。
叶谙被他这一番举动弄得有点忐忑,最近老爷子他们催生催得越来越频繁,难不成他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孩子了?
她倒也不是排斥生孩子,只是总觉得太过于突然,事先都没商量一下,而且备孕工作也没做。
当晚,叶谙洗完澡上床,见谢朔坐在床头翻看一份打印文件,凑过去问:“你今天为什么突然想着去体检,是不是爷爷和爸又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