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姑娘一袭浅色长裙,神情专注,白皙的脸上落满辉泽,身后窗帘微微拂动,起伏如水。
她轻轻拨动着细弦,眉眼间隐约浮现出几分青葱气息。
当初唱这首歌的时候,叶谙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那时候虽然每日疲于奔波,但心中总存了热血和希冀,所以歌词曲风都朝气蓬勃。
谢朔立在一旁,静静看着她,仿佛隔着漫长时光,窥见了她曾经的模样。
这一刻,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假若当年他们初遇的时候,他如果开口问一问她的名字,是不是他们就能早一点开始?
曲调收尾,叶谙起身放下吉他,问他:“好听吗?”
这一回,谢朔终于没有再像上次那样静默不语,微微一笑:“好听。”
叶谙很满意这个回答,侧过头,看见旁边被布罩起来的钢琴架子,忽然问:“你是不是会弹钢琴?”
谢朔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轻应了声:“嗯。”
自小学的,纯粹就是为了陶冶情操,增加艺术细胞。
叶谙抓住他的手,双眸一亮:“那你弹给我听好不好?”
谢朔刚要走过去,忽然想到什么,眸光微闪了下,说:“今天不弹,等过一阵子。”
???
弹个钢琴还要焚香沐浴挑选黄道吉日吗?
叶谙搞不懂他的脑回路,难道是太久没弹,想先练一练?
还没等她琢磨清楚,谢朔就已经揽着她出了琴房,回到卧室。
因为下午的作死,这天晚上,叶谙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斯文败类”,第二天差点又没能起来床。
周四,谢朔约好去岑青彦那边复诊,检查眼睛恢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