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绍仪很快恢复了平静,说道,“京里可能出了什么事,这些天来的电令和指示多是张壹公和坤翁的。而且和咱们离京时交待给咱们的大不相符,恐怕是有问题。”
“目前俄军海6皆遭我军重创。已无再战之能,虽然有列强帮俄国人说话,但他们毕竟离得远,也不太可能为了俄国和我国开战,张壹公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没有搞清楚状况?”伍廷芳沉声说道,“我们不如个电报,把情况报告一下,赔款俄人可能根本无力支付,咱们可以考虑放弃,但土地事关国防重务,为后世子孙安危计,绝不可轻言放弃。赤塔及尼布楚皆为战略要地,前方将士浴血奋战得来,绝不能丢给俄国人!”
他们二人正在商议,一位随员进来报告,说谈判的时间快到了。
“告诉他们,今天我们身体不舒服。三天后重开谈判,今天不谈了。”唐绍仪没等伍廷芳说话,立玄回答道。
随员应声退下,伍廷芳有些奇怪的看着唐绍仪的举动,“少川,你这是…”
“肯定出事了,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们谈,不然,你我二人都得被后人骂死。”唐绍仪说道,“临行时敬茗说过,只有将俄国人彻底逐出太平洋,我国有能平安,那个所谓的底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提出来,可现在敬茗和执政都不能视事,张毫公提的这个条件居然连那个底限都不如,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难道是”伍廷芳听了唐绍仪的话,一点一点的醒悟了过来,“要是这样的话,咱们恐怕也
“刚刚你说的这个给京里电报通报详情的主意就不错,京里的复电一至,真相就可大白。”唐绍仪说道。
“好,这个电文我亲自拟稿。你来校对。”伍廷芳点头答道。
北京,居仁堂,华真共和国政务院。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笑话我们不明时势!”张之洞看完电报后,不由得勃然大怒,“非要战火再起,打得天下民穷财尽才行吗?大兵之后,必有大疫,南方诸省府库帘藏为之一空,战后拿什么来补!如今各国虎视狼顾,翼图渔利。不赶紧结束这场兵祸,反而只想着要那么些荒地回来!孰轻孰重,怎么就不明白!真是岂有此理!”
“壹公息怒,这些搞外交的人不在其个,不谋其政,哪里知道我们居中统筹的难处。”刘坤一说道。“再给他们一次电报,让他们按照我们定的,赶快达成和约,不要再拖延了,海6数十万大军日耗百万。咱们现在已经拖不起了。”
“伍廷芳和唐绍仪皆为北洋一系,要不要换人?”陈宝葳问道。
“临阵换将是大忌,还是不要换了,再封电报,把话和他们说清楚。就按照这个达成协议,我已经同四国公使商量过了,都得到了他们的认可,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张之洞说道,“俄国人现在仰英法两国之鼻
“前线催饷之事,怎么办?”刘坤一问道,“总参谋部的人说前线诸军已欠饷两月,军心有变乱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