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这些个只能扎人的破玩意儿就是不如老子在刀好使!”薛安邦骂了一句,就在这时,身边的几柄闪亮的刺刀已经闪电般的刺了过去,狠狠的扎在了扑上来的俄官的身上。
战士们在一击得手之后就迅的抽回了刺刀,薛安邦看着身材高大的俄官象个冒血的喷壶一样木愣愣的站在了那里,不由得感觉到一种怪异的可笑。
冷风吹了过来,让他感觉到了肩膀上的丝丝辣痛,他本能的象手下的战士们一样,一步向前刺出,准备给俄国人来个“补刺”,但俄国人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在枪刺几乎要碰到俄国人的一瞬间,俄国人的身子慢慢的晃了晃,缓缓的向后栽倒。
薛安邦的目光扫过倒在眼前的俄官,俄国人的嘴里在不断的喷着血,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一个个满身血污的中人,眼神中满是不甘和困惑。
俄军阵地上的枪声和喊杀声渐渐的寥落了起来,间接的夹杂着受伤的俄国士兵的惨叫声。
俄国人的抵抗被完全的粉碎掉了,俄军阵地上,除了战死的尸体,就是奄奄一息的伤。
已经占领了俄军阵地的中国士兵在军官们的带领下搜寻战场,几位军官迫不及待的开始讯问俘虏,他们急于知道俄军在这里的情况,薛安邦看到一个军官恼火的用步枪上的刺刀挑翻了一个受伤的俄国俘虏,脸上不由得现出了一丝苦笑。
有“君子之师”之称的中队一向以军纪严明和彬彬有礼闻名,可现在,刚刚杀红了眼睛地中人们是不会再理会这些了。
远处的山坡后,时不时的传来激烈地枪声和爆炸声,似乎还有阵阵的喊杀声和叫骂声。
而俄国人地炮击已经停止了。
一位医务兵给薛安邦包扎着伤口。他望着远处被浓浓地黑烟所笼罩着地山坡。想了一想。确定了支援作战地方案。将几个军官叫了过来。
“那边打起来了。”一位参谋军官指着远处说道。“这里可能就是俄军地后方阵线了。”
孙岳从望远镜里望着远处硝烟弥漫地战场。那里地情况目前还不得而知。但从渐渐沉寂下来地枪炮声判断。中队应该是已经攻下了俄军地阵地。
“前锋部队把那里打下来了。”副师长商树军从望远镜里看到了俄军阵地上飘扬着地龙旗。“这么容易就拿下了。不是俄国人太差劲。就是他们在这里防守地兵力太少。”
孙岳放下了望远镜,点了点头。
在这里出现俄军他并不感觉到意外,但让他感到奇怪地是,俄国人的防御显然非常不够,在这样的要冲地段,只用如此薄弱的兵力进行防守,对他来说,俄国人的举动几乎可以用“不可思议”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很快,前方地军官把刚才的战况报告了回来,在刚才的战斗队以一个团地兵力,消灭了担任防守的两个俄军支队杜宁支队和谢伊弗林支队,占领了俄军地阵地,同时用步兵摧毁了俄军的一个加强炮连地阵地,缴获了火炮其余的都被中国步兵用手榴弹和掷弹筒打坏了,杀死俄军千余人,俘虏伤兵三百多人,而该团伤亡二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