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位愿意,我这就带二位好好转转。”孙纲又“热情”地说道,
“不劳孙老弟了,我等一路走来,在船上和火车上之所见所闻,已经能让我等感受到这里地气息,与别处不同。”袁世凯感慨地说道,“我等生逢其时,我圣主励精图治,开百世未有之基,又一意振刷,变法图强,我等当趁此大好时机,干出一番事业来,方不负此生啊。”
孙纲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俩,心里隐隐约约的好象明白了什么。
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象是“维新派”那帮人的口气呢?
“袁大人所言极是,”徐世昌说道,“可惜我等不如孙大人弱冠之时,就已经成就如此功业,和孙大人比起来,真是虚度年华啊。”
“我皇上乃旷代圣主,学贯古今,讲中西之变,虚怀若谷,海纳百川,非狃于成见之一干守旧之臣可比,”袁世凯又说道,“如今皇上一意变革旧法,荡涤积弊,以图国家富强,百业兴盛,孙老弟年纪轻轻就趁时做出了如此成绩,可见较我等,其胜又不之几许了。”
孙纲终于明白了他们拐弯抹角地说了这么一大堆,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不出他所料,袁世凯和徐世昌是来劝他加入“维新变法”的阵营的!
这么说的话,历史上“恶名昭著”的袁世凯居然还真是个“维新派”不成?
为什么他在这个时代见到的好多事情,和后世的历史书里写的都不一样呢?
“两位说的是,”孙纲点点头说道,“倘若旧法能使中国变富变强,中国已富强多时矣,何须等到今日?”
“我就说么,孙大人其实也是我辈同道中人,康南海前番对孙大人有所微词,当属误会。”徐世昌笑道,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孙纲微微一笑,说道:“南海先生地学问我是十分景仰地,但朝鲜纵敌之事,实因我军连番激战,粮弹缺乏,而海6军士久役露处,寒暑受病,战力大减,无奈之下,才作猛虎在山之势,以迫使日军能够早日退出朝鲜。此中难处,当时不便向南海先生明言,而军事非南海先生所长,南海先生是以有如此之责,而我今天和两位说这些,绝无怪罪南海先生之意,只求二位日后见到南海先生,私下里替我向南海先生解释一下。”
“孙大人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徐世昌立刻表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