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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使者来梁国的期限已经满了,赵国和梁国乃是友好之国,虽然纳兰玉衡不喜欢梁国,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赵婉儿,尽管如此,纳兰玉衡为了表面上的友好,给赵国使者办了一个欢送宴,朝中重臣皆在此宴之中,这天的阳光正好,空气中微微吹着微风,阳光照在绿色的树叶上闪闪发光,温和的阳光洒在庆华殿,庆华殿是举报宴席的宫殿,宫中大小的宴席只要得到了纳兰玉衡的允许,皆是在这里举办。
赵国使者的首领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叫许荣添,大概是一个将近二十四岁的男人,身着深蓝色长袍,样貌清秀,个子高挑,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应该有很多的爱慕者吧,可唯独那双深黑色的眼眸却是深不可测,让人猜测不透,也是一个城府颇深的男人,他身后还站着七八个同龄的人,也是赵国使者,他拱了拱手:“多谢梁国皇上这段时间的热情款待,臣代表我国皇上多谢梁国皇上。”
坐在龙椅上的纳兰玉衡露出一个应付性的微笑,他今日身穿明黄色的龙袍,不外乎是向赵国使者表示自己的地位和权利,他抬了抬手,用友好的语气说着:“梁国和赵国素来是邦交之国,两国之交的历史也源远流长了,朕今日知道你们要启程回赵国,此路程遥远,路途也十分的艰难,朕会派士兵护送你们到梁国与赵国的分界线,同样今日朕举办宴席欢送使者,以表我梁国对赵国的友好,话不多说,入座吧。”
许荣添故意感激的笑了一笑,赵国虽敌不过梁国,可赵国也有狼子野心,有着取而代之的想法,特别是这朝皇帝,野心勃勃,都快要按耐不住了,虽然表面上友好,但到底还是各怀鬼胎,许荣添感谢的说道:“多谢梁国皇上特此细心的安排,真乃是我赵国的荣幸。”然后和纳兰玉衡客套了几句,就和各位朝臣点头示好,最后赵这几位国使者就纷纷落座了。
许荣添一坐下,对着纳兰玉衡带着点假意的奉承语气说着:“臣这次出使梁国真是大开眼界呀,臣的家父说梁国百姓都安居乐业,臣还半信半疑,结果果不其然,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怪不得梁国可以发展的越发的好了,臣回赵国也要向皇上提议,把梁国当做是我赵国的楷模,定能促进我赵国。”
许荣添的父亲是许彪峰,是赵国的重臣,赵国皇帝很是看重,因为徐彪峰是使者,要出使各国,大概老天爷也看重他,生了一个儿子,那就是许荣添,算得上是老来得子了,这让徐彪峰非常的高兴,许荣添虽对许荣添宠溺,但也格外的严厉,可谓是塑造了一个人才,如今徐彪峰年事已高,已在家养老了,许荣添也子承父业,从小耳濡目染,可谓把使臣这个官职做得很好,年轻有为,赵国皇帝也十分的看重此人,在赵国他们徐家也是风光得意。
纳兰玉衡嘴角深深的一笑,看着许荣添,不愧是赵国的人才,嘴巴这么甜,马屁拍得也很好,听得让人这么舒服,纳兰玉衡举起一个酒杯,谦虚的说着:“许卿言重了,赵国本就不差,何须妄自菲薄呢?应当取长补短,才能是国家昌盛不衰,朕以前还是王爷的时候,见过你家父亲,朕很欣赏他的能力,不知许父可安好?”
许荣添长笑了几声,行为颇为肆无忌惮,这让朝中大臣互相对视小声的议论了一番,但是许荣添并不在意这些,向纳兰玉衡拱了拱手,说:“多谢梁国皇上关心,家父虽年事已高,但身体非常健壮,现在在家颐养天年,每天都会和母亲到处游玩,日子过得非常的惬意,他们能够白头到老,臣甚是羡慕得紧。”
纳兰玉衡也听说过徐彪峰夫妻二人恩爱无比,已经在赵国被人说成为了一段佳话,百姓们也是非常的羡慕,把他们当作是楷模,而且此佳话还传到了梁国各地,纳兰玉衡也有所耳闻,自然是十分的羡慕,纳兰玉衡也希望能够和慕容玥歌一起白头到老,纳兰玉衡想让慕容玥歌生个儿子,然后从小教他如何当一个贤君,等他大了,就退位让他登基,便和慕容玥歌一起云游四海,过一个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晚年,纳兰玉衡想到此处,好像是吃了蜜糖一般,心里面非常的甜,嘴角露出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纳兰玉衡的心情也是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