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毕竟,我刚刚确实没把这事往正路上想。
如果这性别互换一下,我还会认为是这男保洁故意的,因为闯入罚钱,那是警告,毕竟怕其余人有样学样。
至于现在,我就有些怀疑被看得领导的动机了,他存的什么心思故意不锁门的?
这话题不能深想下去,我赶紧扯了个正经的话题问道:“现在劳动法,不是不准罚员工工资吗?”
我也忘记是在哪里看到的,总之,在劳动关系中,劳动者属于弱势群体,所以有很多硬性的条件规定,企业不许无故克扣员工工资的。
老大爷听我这么说,立刻对我改观了一点,点了点头说道:“小伙挺敏锐啊,一下就抓到了核心实质,不管这件事咋样,都得依法来办,这事要是闹开了,谁也不好过。
诶,费队长,你找谁?”
“他。”
听着费渡,愤怒之中的一点点压抑的吼声,我下意识的将头撇了过去,就看着费渡站在我的对面,和我就隔着一个伸缩门的距离。
“小子聊挺嗨呀,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想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这才发现,手机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调成了免打扰模式,是半点声音也没有。
“我……不好意思啊,费队长。”
“让他进来吧。”
“好嘞,你早说你要找费队长啊,我认识他。”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按照大爷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认识林泽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