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尚书他······他还带来了圣旨。”那人又颤颤巍巍的道。
南挚适时地将圣旨递了过去。
皇帝瞧见圣旨的内容,又瞧见上头的国玺所印的章,顿时明白了,这是梁涵偷印的。
“梁涵呢?”
“皇上不必找梁涵了,他们一家怕是都已经逃了,要是臣所料没错的话,军机令的一部分,应该也在他的手中,他说不准已经带着那一部分的人去了西宁和南国。”
南挚瞧见皇帝震惊的瞳孔放大,又继续道:“梁尚书对唐清华威逼利诱,要以军机处处长的位置诱|惑其为他办事,不过唐清华并为答应,所以这块军机令才到了臣的手中。”
皇帝也不想南挚手中的军机令,而是想到梁涵当真敢背叛,所以心中暴怒,命人去他府内寻人,可府内有一半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这明显就是一早做好了准备。
西宁国那边或许会因为军机处的那一支军队,而收留梁涵。
皇帝没想到自己没有防着梁涵这个蠢货,这个蠢货却是给了自己这么重重一击。
南挚记恨着皇帝这么多年来的疑心,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就连唐同,一开始也都是皇帝下令铲除,如今又听信谗言,将贵妃娘娘也关了禁闭。
“梁涵如此戏耍皇上,若是抓住,当罪该万死!”
皇帝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还没说话,就见那道长来了。
他见皇帝发了怒,一时有些发怵,但还是仔细排好了自己内心的戏码,对皇帝说道:“皇上,本道长有话要说,皇上要想使得大庆国运昌盛,应当为佛祖打造金身,而后放置在福山寺。”
“不知道长可认得那福山寺的人?”皇帝沉着脸问道。
道长见皇帝面色不对,却还是说道:“回皇上,并不认得,福山寺是有福之地,贫道只是觉得放在那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