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叫白疏越过自己一年的时间出去,就已经叫他心中郁结难当,如今伤口被人反复揭开,自是更加痛的心里难受,就差没有理智,直接抽出剑砍人了。
怕白豫不给,她特意补充了一句,“此地有太守,故而,若是白院长不给的话,怕是走不出去呢,得去牢里待待了。”
白豫脸色铁青,却是说不出话来。
“没有钱也不妨事,可以写上一份欠条就是了。”唐同很快就命人将笔墨拿来。
白豫看着面钱等着的唐同,只能狠心咬牙的将欠条写了。
等白豫走后,唐清懿才对白疏说道:“看来你那师父没跟你的师弟说,下山须带脑子。”
“什么我师父?”白疏淡淡撇了她一眼,眼神凉薄,却也叫人看出了几分鄙夷。
唐清懿磨了磨牙,问道:“不是你师傅,难道还能是我师父吗?”
“是他的师父,我的师伯。”白疏将长白山上的事儿大致的说了一通,唐清懿听的津津有味,且十分好奇他们宗门内的勾心斗角。
“本以为医者仁心,成立这样的宗族,着实造福百姓,没想到内部也有斗争。”
“就是后院里的女人都还有斗争的时候,何况一个大宗族。”白疏颇为无语的瞥了她一眼。
唐清懿想想也是,小门小户的后院都有斗争,便更不要说这个了。
她道:“既然如此,那就在霁月客栈叫他心服口服,不说了,这里交给你了。”
唐清懿起来拍了拍衣裳,而后抱着南琛走了。
南挚也跟着一起过去。
白疏则是继续看诊。
霁月客栈的比试在一个月后,如今时间还早,倒是淮安将军,明日便要启程去边关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