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驰认定,之后的几天,姓腾的应该会继续在他面前装大佬,继续说禁养殖场如何难,他自己又如何牛逼,让潘市长如如何如何……
可并没有,之后的半个月他都没见过姓腾的了。
只偶尔在餐厅见到一个瘦白瘦白的年轻人。
这人他记得,是个医生。
在姓腾的对他还十分不友好时,这人给他看过皮肤,检查过腿。
这天吃晚饭,医生抱着一个罐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大盘子里:“尝尝,我跟网上学的。”
可闻驰看着那一大盘子红红的海鲜,拒绝道:“谢谢,我喜欢吃蔬菜。”
这些东西他实在吃腻了。
见他目光扫来扫去,医生问道:“你找腾飏吗?他出差了。”
姓腾的原来叫腾飏?闻驰扣着手中的叉子,沉思着。
姓腾的不会是在搞什么欲擒故纵吧?
他转头看着外面。
姓腾的不在,他能逃了吧?
然并卵,无论是别墅的安保,还是去学校的途中,一切都和姓腾的在时一模一样,他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