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人那样了，你还指望她能听你的？”
戴浩仁笑道：“不指望啊。她要是被我抽几个耳光踩几脚就乖乖的听话，那我反而觉得没意思。她不乖乖听话，那样才好玩呢。再说了，她也好，‘七神教’也好，在我眼里就是一次性的道具。用完了就丢的那种。”
冷清秋目光一闪，幽幽道：“那我呢？我也是一次性的道具？”
戴浩仁翻了个白眼，笑道：“你当然不是一次性的，你是‘一辈子性’的……嘿嘿。”
冷清秋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戴浩仁的意思，娇媚的瞪了他一眼，道：“流氓。”
戴浩仁笑道：“我可不就是流氓？来来，坐，咱们继续看！瓜子要不要？”
冷清秋道：“我从不要。还有，别的女人坐过的我可不坐。脏。”
戴浩仁赶紧换了一个新的板凳，拉着冷清秋坐下，然后两人就仰着头看着天。
“你说，姬无晴怎么就那么持久呢？”
“她一个女人，竟然比我一个男人还持久。”
“啧啧啧。”
冷清秋心里又嘀咕一声“流氓”——明明是正儿八经的事，却给你说的歧义满满，简直就是个超级大流氓，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或许她的确从‘天道之女’身上领悟了‘天道’呢？”
戴浩仁道：“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情况……”
唐湖潞那个“天道之女”是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从一个假的“天道之女”身上领悟“天道”？
正是要打劫乞丐，然后成为世界首富的节奏嘛？
其实对于姬无晴的持久，冷清秋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