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头可是蕴含着实实在在的精神杀意的!
大白狗子直接就“呃呜呜”叫了两声,然后就倒在了地上,死了!
旋即。
萧玉锋一脚直接踹在的草庐的木门上,爆吼道:“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受——”
声如雷霆,甚至震的周围的竹木摇曳。
同时,冲天的杀机爆发凛冽的寒意,也让草庐周围的鸟兽惊颤。
但是却突然间戛然而止。
然后那冲天的杀机也骤然直接消失无踪,烟消云散。
发生什么事了?
萧玉锋本来是想要说“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受死”的。
可是当他真正踹门而入,看到的却不是自己脑子里想象的不堪的、肮脏的画面,而是……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一个女人站在床边,正在往男人的脑袋上扎针——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并且,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衣服都穿的整整齐齐的。
也就是那个男人脱了鞋子躺在穿上——上床拖鞋不是很正常的吗?穿鞋上床反而不正常。
可问题是,那个女人好好的穿着鞋,站在床边上啊!
所以,真相已经很明显了,这屋里头什么不堪的、肮脏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完全是萧玉锋想多了!
萧玉锋目瞪口呆的看着屋里面的一男一女。
屋里面的一男一女的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的萧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