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彬又一次沉默了。
半响后，她问道：“你真的觉得如果那时我没有拒绝你，我们现在还会在一起？”
“不会。”
姜俊赫笑了笑，断然否认：“就算那时你没有拒绝我探班，就算当时我们没有因为这件事分手，我们分手的几率也远远大于现在还在一起的几率。毕竟……”顿了下，“我永远也成不了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为什么？”
“现实。”
“现实？”
蔡秀彬懵逼了：“什么意思？”
姜俊赫略微迟疑，哑然笑笑：“性格啊，处境啊，各方面因素吧。——好了，不说这些了。刚才的事抱歉了，还有以前的事，没经你同意，就擅自说你是我女朋友，没顾虑到你的感受。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我的错，抱歉。虽然迟了一些，但还希望你能原谅。”
“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蔡秀彬道：“再说，我当时之所以没有否认，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就算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不会否认。”顿了下，忽然笑笑，“只是有一些遗憾罢了。”
“遗憾？”姜俊赫诧异道。
“是啊。”
蔡秀彬笑道：“遗憾。如果真的能再重来一次，这一次我肯定要先提出分手。我可是第一次被男生甩，多没面子啊。”
姜俊赫怔了下，不由失笑，打趣道：“那再给你一次机会行不行？我现在向你表白，你再狠狠地拒绝我，也算是报过去的一箭之仇了。”
蔡秀彬戏谑道：“就电话里啊？真是没有一点诚意，至少得准备一束鲜花吧。”
姜俊赫忍不住笑了：“那是不是还得准备一条项链？你这么喜欢形式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