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陆奶奶被白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帮着扶住了白岑。
好在所在之地是医院,没几分钟,就有医护抽出空来扶着毫无意识的白岑去做了检查,检查结果让陆奶奶心里滋味千万:“病人是太过劳累导致的昏厥......”
身体明明熬到了极限,却还固执地等在男人急救室前试图等待一个结果。老人家把白岑送上了病床,半晌之后,温和地为她拢了拢被角。
白岑再醒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医院天花板的一片白。
她谨记着自己意识消失前最后的记忆,不分青红皂白便想跳下床,一不小心却扯动了正在输液的手,疼得她“嘶”出了声。
“小岑,怎么了?”陪在病床边的陆奶奶察觉了白岑的动作,担心地凑上前,试图把白岑按回床上:“你身体还很虚,先别乱动,把这瓶吊水输完……”
看见陆奶奶的脸,白岑的急切却并没有缓解,她哑着嗓音急冲冲的问到:“经年怎么样了,手术结束了吗?”
说话间她还一直试图伸手去扯手上的输液针,吓得陆奶奶赶紧喊来了护士,白岑在几人合力之下依旧没被按回床上,老人家见状,赶忙回答到:“手术结束了,只不过人还在昏迷中,你好好休息……”
她话还没说完,听见前半句的白岑双眼一亮,整个人也松了一口气一般,饶是如此,她还是直接推开了按着她的护士,询问了陆经年的房间号,便冲出了自己的病房。
老人家的阻拦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望着白岑手上输液针被扯落后留下的伤口,陆奶奶苦笑了一声,赶紧吩咐护士去为她处理。
坐到男人病床边上的白岑,比较先前的疯狂举动,变得一动不动的安静。连护士为她清理伤口,重新在男人的病房中为她输液,她都乖巧得没有半点反抗。
她伸出另一只没有输液针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部轮廓。扫过他没有血色的唇时,脸上的心疼之意连护士都看得有一丝揪心。
“经年,快点醒来好不好?”她放低了声音,话语听起来像情人间的呢喃,温柔又细腻:“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你要是不醒,我可就不走了,一步都不挪......”
意料之中,男人没有给她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