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看着风景,白岑几乎把别墅里里外外全部逛了一遍,然而直到宴会接近结束,她都没有找到男人的踪迹。
“上车吧。”容心贡绅士地陪在她身边,低声提醒她收敛过于恍惚的视线。白岑最后看了一眼灯光明亮的别墅,咬了咬牙,到底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疑惑和惦念。
回程的路上始终无言。
容母察觉到白岑奇怪的反应,还以为她是累着了,到达容家后还贴心地给白岑送了一杯热牛奶。
容家别墅里很快恢复了夜里该有的静谧。
而白岑靠在床头,一点点看着手边的热牛奶热气渐消,身体没有半点睡意。
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回忆在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和男人一触即离的接触让她越发沉浸于对男人的思念里。
昏暗的床头灯下,白岑始终辗转反侧。
“扣扣”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时,白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然而这道声音颇有些坚持不懈的意味,始终反反复复地响着,这才让白岑不得不去在意。
可就在她把视线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时,她愣住了。
窗外夜色如水,紧贴在玻璃窗外的男人的轮廓在床头灯的照映下模糊了些许,同时模糊了白岑的双眼。
她几乎是跳下床去推开玻璃窗的,半夜冷冽的寒气毫不客气地扑进房间里,带着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让白岑下意识的想要依靠过去。
“岑岑。”有别于宴会上,此时此刻的陆经年不仅仅发出了声,表情上更是带上了些许温柔:“要不要扶我一下?”
乍一看见陆经年出现,白岑的心其实已经被狂喜占据。但此时此刻看着男人带着浅笑站在玻璃窗外,她心里一角又涌现出了一丝委屈。
女人嘴角平平,只伸出小臂来让陆经年作为依靠的点,脸上明摆着写满了正在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