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这番动作,落进听不清二人对话的容母耳里,反倒像极了小情侣正在调情。容母一边悄悄看着白岑窘迫的表情,嘴角一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造成这个误会的容心贡本人,面对白岑的嘴硬心软,却认认真真地道了一声谢。
房门关闭前,白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容心贡语气间带着乏力的言语:“不管怎么样,我愿意把你当做我的朋友。”
容少的朋友么……
白岑站在门外,眼睫盖住了一丝淡淡的感激之色。
她知道容心贡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为了她好,可是思及现在不知所踪的陆子瞬,她仍旧抑制不住心焦。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容心贡照着先前所说的,并没有把白岑提前送去陆家的打算。白岑只好暗忍着着急,又在容家待了三天。
第三天傍晚,她却接到了一个对她而言有些意外的电话。
“你说什么?”白岑不敢置信的又询问了一遍:“你让我去酒吧接容心贡回家?”
电话那头的年轻男声似乎同样有些讶异,但还是重复了一遍具体的情况:“我是心贡的朋友,他今天喝得有点过头了......”
临近零点,容母早已经进房睡觉,白岑如今住在容家的房子里,自然不好拒绝这个请求。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清楚了详细的地址,便打了车,朝着酒吧赶去。
容心贡所在的酒吧声音嘈杂,白岑强忍着对噪音的不适,穿过人群找到了他朋友提供的包厢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