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并不张嘴,而是眯着眼睛继续瞧她。
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似的。
白岑被他这般看着只觉浑身不自在,奈何对方将她禁锢的死死的,令她完全动弹不得。再加上透过衣料清晰的传来那炽烈的温度,让白岑只觉浑身燥热。
这种感觉无比难熬。
白岑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谁知还不等这话说出口,陆经年竟猛然凑上前,吻上她的唇。
电光火石间,白岑又惊又诧,只觉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一般,手中饭盒“啪嗒”一声摔落,饭粒撒了满地。
“错了,我要的是这个。”说着,他轻易撬开了她的贝齿。
白岑不知两人究竟厮磨了多久,只觉那过程漫长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两人呼吸痴缠,急促的乱作一团,甚至到后来白岑浑身酸软难支,他都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直到办公室大门忽而被人推开,方霄横冲直撞的闯进来——
“呃……我看这门没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方霄万分尴尬的挠了挠头,转身要走。
“等等,你先站在那里,别回头。”陆经年说罢,又转过头来瞧着她,笑容中满是玩味;“夫人这是意犹未尽?”
白岑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顿时触电般弹起,理了理衣服,尽量从容的抄起桌上仅剩的一盒白饭:“我去隔壁吃饭。”
方霄轻咳一声,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转身进来。
陆经年指了指沙发;“坐。”随后又问:“想喝什么?”
“我自己来就好。”方霄倒是不客气,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
说着还冲休息室的方向偏了偏头。
“不是闲情逸致。”陆经年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神色平淡一如往常。
“你这种工作狂,不是闲情逸致那是什么?”方霄不服气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