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刚准备原话原说,但是想到这句话里面的不客气,所以立马又换了种语气。
闻言,洛可柳眉微蹙,但还是不得不起床上楼。
“不是跟你说过不许碰我身边的人吗?你就一点记性也不长吗?”
听到推门声,陆经年就先发制人,目光寒冷的就像千年寒冰似的,不说含有感情了,活生生的就像地狱里来的修罗一样,引得周身的温度也下降了几分。
洛可强压下自己心底的不悦和愤恨,面上挤出一副慈母担忧的模样,唉声叹气的说。
“白岑用心不轨,你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是想着找个人好好地照顾你啊。”
陆经年唇角勾起一抹冷冽残忍的弧度,眼神迸发出怒意,他言语更加的冰冷刺骨,拔高音调吼道:“我说了不许碰我身边的人,听不懂话吗?”
这句话中带着浓浓的戾气和厌恶,全身的冷气也在速速往出冒,吓得洛可腿都在打颤了。
她腿直接发软,看眼前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煞星。
“好好好。”
等到出去之后,洛可眸中的恐慌就全部消失了,眼底跳动的皆是阴鹜,她在心里暗暗想。
等她以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看他能猖狂到何时。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白岑则是陷入了惊慌失措之中,她目光警惕的紧紧盯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潮湿阴暗,时不时的还有老鼠的四窜声,她坐在简陋的地席上,衣服也坐的有些发潮,周围只有一盏发黄的灯光照耀着,将环境衬托的更为可怕。
白岑将自己抱得紧紧地,脑海里突然闪过监狱里时光。
屈辱而又满是折磨的情景泛上心头,她捏成拳的手寸寸收紧,掌心被这力道捏的泛白,掐痕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