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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经年上车后,白岑也跟着他上了后座,只是似乎还在生气,两颊气鼓鼓的,看也不看身边的人一眼,一句话也不说。
陆经年看着她赌气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主动靠近她,手撑在她旁边,附身在在她耳边说:“其实你最珍贵。”
从男人口中传出来的热气呼在白岑敏感的耳垂上,让白岑的心跳瞬间有些加快,她转头看了一眼男人,只看见陆经年已经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只留下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那句话直接飘进了白岑心里,虽然她面上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是心中的气早已烟消云散,面上刚刚赌气的神情也消失不见,还顺口提了提昨晚的数据,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
“早知道你这么好哄,就早点哄你了。”
“我本来就没生气。”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空气中满是温馨和谐的气氛。
不一会儿,机场到了,两人掐着时间登了机。
一上飞机,他们就收到了许多人的目光注视,年轻漂亮的女士挽着一位气宇轩昂但似乎身有残疾的男士,到哪儿都是引人注目的组合。
白岑已经隐隐约约听见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虽然是头等舱,但是毕竟是飞机,地方小,说话还是能听见的。
“可惜那姑娘了,多漂亮呀,怎么跟了个残疾?”
“对啊,虽然这男的看起来条件好,但是这身体...
议论的声音不绝于耳,白岑落了座转头看了看陆经年,他并没有说话,也看不出什么神色。
“嗨,小姐,你看起来真美。”一位外国人用外文和白岑打着招呼。
碍着礼貌,白岑也回了他一句问候,但是她现在看不清陆经年的神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点点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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