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白岑动作,陆经年就先一步起身将门锁扭上,拉住白岑的手腕道:“我也可以的。”微微昂着下巴望着白岑,就好像是一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白岑没有看到陆经年眼中的深意。不在意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两个人在外人面前的一切都不过是演戏罢了,只有面对彼此时才能卸去最外面的那层伪装,轻松一些。
“那我去换衣服。”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陆经年仍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不禁回眸问道,“怎么了?”
陆经年嘴角上勾,噙了一抹笑意,“你今天把洛可珍藏的花给剪了,同一个屋檐下,就不怕日后她会针对你吗?”白岑抬头望着陆经年,回给他一个微笑,试探着道,“她针对我,不是还有你吗?”
陆经年半晌没有说话。白岑有些落寞的错开他的目光,摇摇头道,“不怕。”
见陆经年仍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又耸耸肩补充道,“我本来就不是园丁,她事先也没跟我说哪盆是她珍藏的花,我为什么要认识。”
陆经年走近了一步,“真不认识?”
“当然,认识。”白岑垂下眼去。就是因为认识,所以才要特意把那盆花给剪了,就算自己剪了,她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呢。不得不承认,看她刚刚的那副样子实在是太爽了。
片刻,又抬起头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认识又如何,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岂能被她轻易的欺负了去,她拉我做苦力,我还不能毁它一盆花了。”
白岑不知道她现在装出来的这副凶巴巴的样子,看在陆经年眼中,更显得有几分可爱,就好像是一只娇娇软软的猫,明明想要晾出自己的爪子,却又不合时宜的“喵”了几声,引人发笑。
这么想着,陆经年忍不住轻笑出声,“能,毁几盆都行。”
“那我去换衣服啊。”白岑示意他松开自己。
陆经年非但没有松手,还稍一用力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低头倾身温柔的吻住她的唇。
“唔。”感受到这次陆经年带给她的温柔,白岑眼中有着浓重的迷茫。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张俊颜,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也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问他。
最想要问的却只有一个:她和陆经年相处这么久以来,他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呢?可否会跟自己对他有同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