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想到白岑的态度会是这样,陆经年愣了一瞬间,随即淡淡开口道:“我会对外宣称出国一段时间,然后以陆商言的身份回来。相亲的事情,到时侯再说吧。”
白岑哦了一声,见陆经年没有一点拒绝相亲的意思,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与陆经年的关系也不似寻常夫妻那样。她没有权力要求陆经年拒绝。更何况为了守住陆经年就是陆商言的秘密,自己也不该提让他拒绝的要求。
白岑感觉自己头有点痛,最近的事情都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没有再跟陆经年说什么,悄悄的出了书房,关上门去了卧室。
白岑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闹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起白天洛可让自己给“陆商言”挑相亲对象的事情,还有陆经年刚刚说要以陆商言身份回来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一痛。
她强忍着不去想那些事情,但一切走马灯似的出现在她的眼前,白岑感觉自己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乱七八糟的记忆也跟着涌入脑海。
陆经年在书房处理完了公司的文件,想起白岑刚才奇怪的举动,隐约有些担心。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就去了卧室。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白岑躺在床上缩成一团。陆经年只以为是自己刚才的态度让白岑不满了,走上前去喊了她两声。
白岑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隐约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两句,便说不出话来了。
陆经年看白岑的反应不像是单纯的不开心,看着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心下一紧,上前摸了摸白岑的脑袋,又在自己脑袋上试了试温度。
是发烧了。
陆经年看着躺在床上表现的十分痛苦的白岑,心里有点不忍。迈开长腿,去药箱里找了退烧药。
翻遍了房间也没找到医药箱,白岑还缩成一团在床上呜咽,陆经年太阳穴突突的跳起,她实在太聒噪。不给她吃药估计要烦他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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