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左右有些想不通,明明早晨有闹钟,怎么她一点也没有听见?
还是说陆经年早在闹铃时间之前醒来把它关了?之后也没叫她?
他应该还没那么不光明磊落,不过他见她昏睡也没有叫她,这一点就很狗了。
不做多想,她匆匆收拾好,顾不上早餐什么的,直接赶去了公司。
她的头很晕,车子又遇到堵车走走停停,令她晕上加晕。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她拼命赶到楼上打卡,这才勉强没有超过时间。
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径自准备进到自己的工位。
但今天很反常的一点,一堆同事围成一团,交头接耳的,尤其在她从他们面前走过的时候,一阵咬耳朵的嗡嗡声响更重了一些。
白岑不悦地蹙了蹙眉,但是也没去管太多。
直至中间传出李琳十分不屑的嗤笑声。
“还真的不怕被人揭发,迟来上班就算了,衣服就像没整理过,还有她头痛的样子,要不想知道都知道了,现在社会也真是奇怪,做了贼的反而一点都不心虚呢!”说完,李琳倒在一旁女同事的肩上花枝乱颤地笑了。
身边围着的同事见到白岑的目光看了过来,不像李琳那样坦荡直白,只是低下头围在一起偷偷的笑。
白岑要去工位的脚步停了下来,走到李琳的面前,渐渐地拧起了眉头。
“你说谁是贼?”白岑低声斥问了一声。
被白岑严肃地责问了一句,李琳却不显得理亏,反而十分理直气壮地瞥了她一眼。
有些同事见场面剑拔弩张的,纷纷作鸟兽散。
不过还有李琳以及一些看热闹的还堆在这里。
“你敢跟我们说你昨晚做了什么事吗?”李琳从心底藐视白岑。
白岑被她这么一问,理所当然地想到了昨晚自己跟陆经年发生的“小摩擦”紧接着红了红耳朵。
但李琳却以为她是心虚了,这才得意地说:“你倒是挺放得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