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淡淡回答说没事。
随后,其中有人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一声:“我们的陆二少跟少爷往年因家庭财产分配的原因,二人关系不太好,所以今天他才这样对你,大概是迁怒吧,他说的也不是真的,你不要太当一回事了。”
白岑转眼,心里却暗暗的想,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也难怪。
此前她在白家的时候,也只是听过,这边的上流宗氏,陆氏有一对双胞胎,这双胞胎一出,便需要二人一碗水端平,但是这偌大的家规财产,怎么可能轮得上两人同时管理继承。
其实要往深里的想,也不难想出来,所以就要宠一个,灭一个。
老大这般有才能,自然落不到老二的好处去了。
她心里有些叹息,但是对于他今天对她的调戏做法,还有这样对自己哥哥的缺陷进行挖苦,她可不敢苟同。
如此相像,也随他去吧。
等到晚上,陆经年终于出差回来。
她听到外头人的声音,一下从房间出来。
他刚回来,带了外界有些寒意的温度,衣衫中还有残留的车内味道。
透过他的面具,她好像都能感受到他的一股疲惫之色。
他没有理一边家仆的商业问安,也不想推自己的轮椅,看到白岑站在远远的地方观望着,心里一时有些烦躁。
原本,他回来是带着些期盼的,他隐约知道,期盼着有人会期盼自己归途。
但是好像事与愿违。
他径自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远远地伸长了手,沉声道:“还不过来,杵着做什么?”
白岑这才回神,明白过来陆经年是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