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理所当然地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就没有咯。”
这是什么歪理?难道活该她没有早餐吃?还是她故意要倒掉她的早饭让她饿肚子?
白岑上前一步想要和她理论一番。
阿蓉已经收拾完了,没等白岑开口,径直走向白岑,经过她时,脚下一绊,餐盘砸到了白岑身上,然后又“啪”地落地摔碎。
溅起的碎片又划过白岑的小腿,留下一道血口。白岑后退一步,皱紧眉,痛唿一声。
阿蓉脸上毫无歉意,“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干了太多活了,手酸没拿稳。”
阿蓉蹲下收拾残局,“看看,摔成这样,不知道又得扣多少工钱。本来就没多少了,这里扣一点,那里扣一点,日子可真不好过。”
这话说的好像陆家是什么克扣下人的无良主人家。
白岑眉头越发紧皱,“你胡说什么呢?”
阿蓉恍若未闻,“要是我也有你这样的大小姐命就好了,什么也不用干,就可以有吃有喝。”
话说的阴阳怪气,干活也不利索,这家政公司是怎么招的人?
阿蓉站起身,微翻了一个白银,“让让,夫人,好狗不挡道。”
“你的职业素养呢?你们家政公司就是这么培训人的吗?”白岑看着她,冷冷地说。
白岑刚说了一句话,楼上就下来了一个人,“说的好。”
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刚起床时特有的沙哑感。
白岑转头,是陆商言,他怎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