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呢。
想罢,白岑轻轻颔首,“哦”了一声便走回房间给他收拾了起来。
那头的人迟迟没有准备过来监督她收拾的意思,她也就按着自己平日的所见来给他收拾了。
直到她进了衣帽间,富丽堂皇的灯光差点要亮瞎她的眼睛。
她就势打开了左手边的衣橱,一下子犯了难。
一排过去都是清一色的衬衫,有的有轻微的不同,有的甚至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陆老板,你过来一下。”她喊了陆经年一声。
“你叫我什么?”陆经年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一声陆老板吓到了,直接从书房推着轮椅过来。
白岑这个时候有些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是在他家,叫人家陆老板,有一种别开生面的意味,像是……做小的。
不是啊,她有些叫苦,她只是感叹他太有钱了。
陆经年黑着脸看到站在衣帽间手足无措的白岑,一时间竟也没了不豫的感觉,笑着调侃了一声:“再叫一声,不是挺好听的?”
白岑选择沉默。
不对,她转身看了一眼陆经年,有些想罢工一般不情不愿道:“我不知道你要去几天,不知道收拾哪些东西。”
“你这样能在职场待得下去?”他轻蔑地哼了一声,便木着一张脸开始对她指手画脚了起来。
“这边,从左手边数第三件,第五件,还有最后一件,西装要银灰色第一件,黑色第三件,鞋子……”他疾速的念了过去,随后轮椅转向,打算径自走人。
“等一下!”白岑飞快地截住了他,被他一顿吩咐还能把东西拿得那么清楚,他有点想收回刚才对她在职场的看法。
只见她轻轻喘气,双手固定在他轮子的扶手上,面颊红扑扑的,眼神躲闪,“那……那个,你的贴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