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顾着他的腿上,便没见到他探究的目光,只是径自坐在一旁帮他敷上热毛巾,用手法按摩了起来。
直到他的双腿不再是紧绷的状态,有些舒缓了起来,她才有些开心地对上陆经年的脸,说道:“是不是现在好多了?”
陆经年的脸距离她很近,她想起了自己的梦,想看看这个面具底下的他是否真是狰狞受伤的样子。
直到她回神,她才发现,陆经年一直在看着她。
她脸上不由得一阵赧热,这才恍惚察觉自己以着十分亲昵的姿势帮他按摩。
她脸上闪过一丝的慌张,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陆经年才收回了视线,轻咳了一声,轻轻说道:“我好多了,劳烦。”
两个人又是各自无话,白岑见他确实舒缓很多,才重新回了沙发继续睡觉。
直到翌日,陆经年已经在司机的搀扶下上了车,司机正准备出发,却被陆经年叫停。
他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自家的老板。
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今天的老板似乎脾气格外的温沉,从窗户看向外头,一向沉默,但好像气场沉稳了下来。
陆经年目光放远,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淡淡说:“还有一个人。”
等了将近十分钟,这个时候,才看到一个身穿西服,身材窈窕有致的女人走到外头来。
陆经年调下了车窗,低低吩咐了一声:“进来。”
这个时候,白岑有些意外地指了指自己,“我?”
好像觉得陆经年根本就不在跟自己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