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她尝试拨开眼前的迷雾。
透过迷雾,她竟然看到了陆经年,他将他的面具摘了下来。
脸上都是狰狞可怖的一条条疤痕,新伤加旧伤,他拿着一把刀,让她杀身边的人。
他笑地有些癫狂,“你杀啊!杀了她你就重生了!”
就在她下手的那一瞬间,她身体重重颤了一下,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耳边的雨声却滴答不断响着。
床上的男人似乎传出声音,是一阵一阵忍着痛的呻吟声。
她飞快打开一旁墙上的灯,飞快穿了拖鞋踩在地板上,向陆经年走了过来。
随后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陆经年有些猝不及防,只拿着痛楚意外的眸子看着她:“你!”
她顾不得他想,抚上了他的腿,他却在刹那间将是触电一般往后退了退。
但白岑不去理会,握住他的脚踝让他固定住,口中还念念有词道:“看来是因为寒潮导致腿部酸痛,旧伤发作。”
陆经年脸上冒出一颗一颗的冷汗,因她的推拿触碰倒抽了一口气,待适应缓和了一阵,他才开口说:“你不必这样。”
轻轻按了几下之后,她又自顾自地转身到浴室中去。
面对着一室的光明,他勉强撑起身子往浴室的方向看去,身上虽然痛楚,但目光却是深邃冷静。
直到白岑将毛巾用热水打湿,拿了出来,陆经年已经看了她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