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男人态度没那么冷,白岑壮起胆子问。
陆经年紧紧抿着嘴,半响才蹦出两个字。
“回门。”
按照习俗像是觉得女儿回门,确实需要丈夫陪同。
也许是经历过太多冷漠,不过是毫无温度的两个字,却让白岑心中一冷。
眼前的女人忙前忙后,雾水打在他的头发上,凝聚成晶莹的水珠,折射着光芒。
一张精致的小脸,五官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雾水,就像蒙着一层面纱。
灵动的杏仁眼,小巧高挺的鼻子像一双樱唇粉嫩欲滴。
陆经年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什么?”
低头一心脱衬衫的白岑似乎听到男人的低语,疑惑地抬起头,却没想到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的她一个没注意,脚底一滑向前扑去。
一阵天旋地转,白岑晕乎乎的只看到男人完美的下颌,白皙的线条猛的收紧,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陆经年瞬时一把捞住她纤细的腰,还没等他来得及去感受女人肢体的温暖,却只见一只手从他眼前划过,打在面具上。
“找死。”
电光火石之间,陆经年心念转起手中力道一松。
“哎呀。”
白岑重重地摔在地上,衣服被水打湿,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对于眼前的春色,陆经年呼吸重了重,很快恢复正常,他压着嗓子冷声道:“上一个试图掀开我面具的人,坟前的草都已经半人高。”
周遭的气氛冷若冰窟,陆经年面色森寒,怒火在眸底越燃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