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睨着她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栗的身体,陆经年忽然就没了兴致。
无趣。
等白岑的眼白抑制不住地往上翻,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忽然脖颈一松,她整个人又被重新扔回地面,随即本能地大口唿吸。
可被掐得生疼的喉口经不住,随着空气的进入勐地一呛,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生生涌出一腔的腥甜味。
瞥见她狼狈的模样,陆经年兴致缺缺,他仔细擦着触碰过纤细脖颈的手,声音寒的犹如零下的冰。
“吵!”
短短一个字落下,让白岑的心脏勐地一缩,她硬生生捂住唇,条件反射般忍下到了喉咙口的咳嗽。
周围变得安静,只有女人略显粗重的唿吸声。
良久,她小心翼翼地昂头看向男人,白皙的脖子上五个鲜红的手印格外明显。
无辜又可怜。
陆经年掀了掀眼皮,却仿若在看冰冷冷的物品,“当年的事,我知道你是替罪羔羊,不是真的凶手。”
他话题忽而一转,抛下重磅炸弹,白岑绷紧了神经,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蜷缩成拳。
漫不经心觑着她的小动作,陆经年推了下轮椅,轮胎和地板的摩擦声伴随着他淡漠的话,一句句传入她的耳中。
“作为被放弃的棋子,其中的滋味,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清楚?
她装作不经意的垂了眸,覆下的睫毛恰到好处遮掩住眼底刻骨的恨意。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