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身体时是切骨的痛楚,谁叫这身体太破!
我悠悠的张开眼睛,全身骨头像是重新接了一遍。眼睛还没完全张开,耳边传来抽气以及飞奔声,我实在无法克制自己上浮的嘴角,估计历史又要重演了。
门哐的打开,我忍不住笑意的看过去,那个称呼我皇弟的男人立在门口。
我记得一位大人说过,政治就像开屏的孔雀,从前面看花团锦簇,从后面看就是个屁股。
他的表情就像从后面看的政治,当然,是与他先前相比。
我的心情极为愉悦,愉悦到可以把先前的痛楚一笔勾销。我除了喜欢看戏,还喜欢气人。这可谓人生两大乐趣。
我挣扎着坐起来,满脸笑意的与他打招呼。他的表情不但没有友好,反而更扭曲了。我叹息,他那张脸摆到二十一世纪和他那毒药瓶一样是个极品,扭曲成这样,未免可惜。
我笑道:“这位皇兄,虽然不太重要,但你还是该考虑皇上问起时,如何解释六皇子装殓时两次入内的原因。”他脸色又变了变,总算没那么扭曲了,但是眼里的精光却亮了起来。我再次赠送一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顺手抓起旁边的銮金花瓶往头上一砸,反正也没打算长久使用这个身体。
太可惜了…这个花瓶绝对比那毒药瓶值钱。
再次浮到了空中,头顶还残留着破裂的痛楚,我眯着眼睛,发誓以后再不轻易还魂,要活容易,要死难啊。
主要是痛,痛痛痛……看来我找到好身体后要研制一种药,一服即死,无痛苦无副作用。
眼看床上那尸体,已不成“尸形”。可惜那一张秀气小脸蛋。
心痛的望了望一边的古琴,忽略男子脸上奇异的表情,我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