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黑框眼镜女子冷冷地瞥了迟茂舒一眼，对他适才露出的表情分外不爽，于是选了个自觉很难的问题：“你是东松大学电力专业毕业的，能不能说一说你对气体间隙击穿的理解？”
“气体间隙击穿是神马？”迟茂舒一呆，立刻在记忆中拼命寻找起来，在迟茂舒的旧有记忆中关于气体间隙击穿的信息只有一鳞半爪——原来气体间隙击穿，就是直接对空气降下雷电，然后观察它的运行规律啊（迟茂舒自己的理解）。在成千上万年的雷神生涯中，九易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雷电交加的环境之中渡过的。对于气体如何被击穿，相信这个世界上，从现场经验观摩来说，没有人比他更有言权了。只可惜，这些记忆现在都被暂时封印了，这真tmd急死人！
青鸟的声音适时在脑海中响起：
“相关记忆不涉及天地法则，若部分解锁将消耗指引分魂力量1%，目前指引分魂残余力量1o%，请九易阁下决定是否解锁。备注，本次灵魂响应已消耗指引分魂力量%。”
毕竟是自家的指引分魂，就是知心啊！
迟茂舒大喜，急忙表示同意。
1o秒钟后，他抬起头来，一脸淡然地望着那中年女子。以迟茂舒的视力，透过她的黑框眼镜，能看到她眼睛中的鄙视。
“虽然我对相关理论的学习暂时还不够，但是我对气体间隙击穿本身有非常敏锐的天然直觉，我可以5秒钟内准确描述出气体间隙是否能被击穿，并且描述出击穿的轨迹。”迟茂舒缓缓地说道。
“什么？”黑框眼镜嗤之以鼻：“你这牛皮吹大了吧！”
她随手拿出一张纸，唰唰唰地画了一个模型，递给迟茂舒：“那你说说，这个模型，会不会被击穿？击穿轨迹给我画出来！”
这个太简单了！
迟茂舒也不多说，随手两笔就把击穿轨迹画了出来，说道：“会击穿！”
黑框眼镜拿过那张纸，整个人都呆在了当场。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画的出来，这是我们电科院前段时间才做的试验，你是不是拿到了实验数据？”
“大姐，我今天早上才接到面试通知的好吧。”迟茂舒有些不忿，居然敢怀疑我大雷神，要是搁在早些年，分分钟收拾了你。
“咳咳，张专家，要不，你再出几道题看看？”赵光明适时解围。
黑框眼镜沉着脸，刷刷两下又画了几个模型，其中还有一个的试验条件尚不具备，只在理论研究阶段推断其可能性，结果全都被迟茂舒准确地回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