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动容,仔细看着手中的红豆,“你亲手做的?”
“当然。”
“丝绳从碎裂的豆中穿过,内力非同凡响。你的武功又精进了。”苏漓轻声笑,“皇兄没有为难你吧?”
东方泽轻叹一声,拥她入怀,在她发间轻嗅:“他……没有。”
苏漓笑道:“你快成他的妹夫了,这些倒不计较了。”
东方泽喜上眉梢,目光明亮,“你说这话,我当你是答应了。我的绣球呢?”
苏漓惊讶地看着他:“你还知道绣球?”
“我还知道,你若给了我绣球,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苏漓笑出声来,“你这么用心,可惜我没准备。先欠着吧。”
东方泽皱眉:“这也能欠?”
苏漓笑着轻轻地抱住了他,“欠着,以后才有得还。”
东方泽眉间浮出笑意,满足地拥紧了她,这一刻,风轻云淡,阳光煦暖。
“皇上驾到——”
一声尖细的高呼,惊动了两个静静相拥的人。
定皇銮驾缓缓地停在了寺庙门口。禁卫军屏退闲杂人等,定皇方在内监的搀扶下缓步走进寺来,经过江元精心调理,相较一个月前,他气色虽好了许多,实则沉疴难治,仍时常气虚咳喘。
苏漓忙迎上前去扶一把:“父皇怎么来了?”
定皇握住她的手,心头顿觉一暖,宠溺地笑道:“长乐不在身边,朕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苏漓抿嘴笑道:“早上才陪您用过早膳。”
姻缘树下摆下御座,苏漓扶着定皇落了座。
定皇伤感道:“父皇老了,身子更是一日差过一日,不多看看你,只怕以后想见……也见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