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做了,你就不会留我了,像对付庄舒羽一样。”方棠勾起了嘴角,“我不傻。”
白军霆凛了眼神:“我知道你骨头硬,没事,我会让你松口,你既然来了,也是看重你朋友的吧,那小妮子真不错,床上可口,床下也够味,我拍了很多她的视频和照片,要看看吗?”
“你他妈——”
方棠火了,还没站起来,又被保镖按了下去,白军霆笑了,说:“别挣扎,这只是小意思,你如果不答应,我还可以让她死,也可以让你死,你不是必须的棋子,只是好用些罢了,小子,还要考虑吗?”
方棠说:“我要是不管她的死活,不过来,你能对付得了白落言吗?”
“当然,你不来,我会用更干脆的方法解决掉白落言,我和他,只能留一个。”
“你们真不愧是兄弟。”方棠扬起下巴,说:“一样冷血,一样扭曲。”
白军霆不屑:“你还没吃到苦头,还是先试试,再告诉我答案吧。”
保镖拎来了一桶冰水,两个人按住方棠的头,把他狠狠摁进了水里。
方棠本能地挣扎,刺骨的天气,冰水渗进口鼻比千刀万剐还让人难受,白军霆存了心折磨他,待到他不行时又扯出来,喘口气后,再把他摁回去,如此反复,直到方棠冻得麻木,脸颊呈现了病态的白。
方棠的衣裳和头发都湿了,鼻腔里的液体不停倒流,卡得他肺管子疼,他咳嗽不已,身上冒出了淡淡的白雾。
白军霆走到他面前,问:“考虑清楚了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白军霆捏住他的下巴,说:“能陪白落言五年的人果然命硬,小子,我真的同情你,你知道吗,你爱的那个人,其实一开始,就在欺骗你,他把你带回白家,是有目的的。”
方棠眨了眨水雾朦胧的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什么……”
白军霆压低了嗓音,说:“你知不知道,你根本不是卑微的市井小民,你是堂堂的庄家小少爷啊。”
方棠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