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晴芳噎了下,声音小了些,“我怎么知道殷王一昔之间就遭到了皇上的不喜?”顿了顿,她缓和了口气,问道,“爹,殷王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好端端地怎么就要被贬去殷州了?”
朱大人叹了口气,“皇家的事情,我哪能知道,只知殷王昨夜犯了事,将皇上给气吐血了,似乎是比宁王贪没赈灾银子还严重的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会比宁王的事情还严重?”朱晴芳呐呐道。
朱大人看着女儿,欲言又止,他其实听到了一些风声。
说殷王收买了内监,在皇上身边安插眼线,皇上昨夜还在兰妃寝宫里发现了殷王的贴身物件。
若这些事情属实,自然是比宁王所犯之事更为严重。
如此大逆不道,皇上没有砍了殷王,也是看在父子的情分上的。
“总之,殷王这辈子是无望了。”他叹着气道。
朱晴芳闻言,身形晃了晃,险些站立不住。
朱夫人连忙扶住她,不认同地看了丈夫一眼后,宽慰道:“别听你爹的,殷王再怎么样也还是王爷,便是与那位置无缘了,但一辈子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
日后你嫁过去,也还是王妃,不必多想。”
看着母亲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朱晴芳张了张嘴。
她要如何跟她说,她的目标是当皇后,区区王妃之位,又如何让她满足?
“爹,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转而看向父亲。
朱大人摇头,“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办法?今日朝上皇上异常震怒,那些殷王党派,有人为殷王求情,当场就被下令拉出去斩了,这个时候,谁敢去触碰皇上的霉头?”
朱晴芳的心沉入谷底,“那……那最起码也要退了这门婚事啊。”
“皇上都赐婚了,谁敢抗旨?”朱大人恼怒地说,“就听你娘的,好好当你的殷王妃罢,别再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了。”
朱晴芳闻言,心彻底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