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显眉头一蹙,心中默然。
看来,请一位先生来纠正小姑娘的爱好和审美,真是刻不容缓啊。
赵显撑伞带檀生绕着赵宅逛了一遍,一路与檀生说话,天南海北地说,说他考科举时候的趣事,说他在国子监念书时的趣事,说他在广阳府时焖叫花鸡时的趣事...赵显愉悦地意犹未尽,檀生却如同游太虚幻境。
直到泡了脚上床去,官妈妈将檀生的脚捂在胸口暖,檀生抱着枕头愣呼呼的,还没缓过来。
开玩笑呢!
这谁一时半会缓得过来呀!
诚然那是赵显的笔迹,瘦金体,瘦削得极有风骨。
诚然赵显在信中唤阿九叫至亲的小白鸽。
诚然赵显和阿九谈论起阿俏来就像在谈论...他们的骨肉至亲。
诚然她乳名唤作阿俏。
等等,她是叫阿俏吧!?
她是叫阿俏啊!
官妈妈叫她俏姐儿,赵显叫她俏娘,老夫人叫她阿俏...除非还有一个在建昭四年仲冬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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