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原主的性情过于软弱良善,女主娴安郡君不过出言挑拨一下,便让同期的秀女暗生不忿,出手算计了原主下去。
写到这,作者就断更失踪了。蒋乔也曾好奇过,如果作者继续写下去,蒋乔的结局会如何。但想来原主失宠位低,又不是有心计手段的人,大抵是在宫中郁郁而终罢了。
而如今,是永和五年三月初,正是原主去往皇宫参选的路上。
蒋乔凝了凝神,扶额叹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接受了自己穿书这个事实,心中倒有几分捡回一命的庆幸。
蓦地,蒋乔又想起蒋莲得意扭曲的微笑。
她心口一痛,撑着的身子向后倒去,陷入软绵绵的靠枕上,手臂也无力地垂放下来,搭在锦瑟因为原主小憩而特意盖上的薄被。
蒋国公府做事妥当,虽然私底下不待见原主,这面子上倒是做足了。
这一条肉桂粉的薄被,外头绣了大片团纹蝠状花纹的图案,和国公府嫡大小姐用的一模一样。
金线触手生寒,手臂上传来的几分寒意,让头痛欲裂的蒋乔脑子清明了几分。
蒋乔手指轻合,将那绣着金线的被子一角握于手中。寒凉的金线下是柔软的棉絮,绵软的触感一直从她的手上,慢慢地堆到心口。
正如她心中无处可泄的怨愤和困惑一样,堵得蒋乔无法呼吸,只能空增无力之感。
蒋乔自认性子佛系温吞,对蒋莲这个继妹可以说是疼如亲妹。到头来,却是蒋莲害了她。
蒋莲为何会害她?为钱?还是为了别的?
只越想,蒋乔心中便越是心痛和愤怒,手上的被子也攥得愈发紧了。
忽地,一道温和恭敬的女声响起,踏散了蒋乔越想越尖的思绪:“蒋秀女,请您下马车。”
蒋乔这才恍然发觉马车已然停下。
锦瑟连忙掀起帘子,一边扶着蒋乔下车,一边紧紧握住蒋乔的左手:“小姐,奴婢知道您万般不愿,但千万要想着国公夫人给咱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