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抑的婚礼,自然没有发请柬给他,他私自到场,却被拦在门外,现场的工作人员见他是秦抑的父亲,勉为其难地帮他询问了秦抑,却只得到一句冷漠无情的
“滚。”
“有多远滚多远。”
到头来,他竟然连参加儿子婚礼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秦抑知道他来祭扫,想必同样会给他一句充满厌恶的“滚”。
秦潜辉煌一生,退隐之后却落得这般下场,身边无亲无友,仿佛被世界孤立。
又仿佛,这本就应该是他的结局。
他将头后仰,抵在车座枕靠上,忽然叹息般说了一句“我真的错了吗”
“秦先生”
“走吧,回去。”
“不去墓园了吗”
秦潜扭头看了一眼墓园的方向,那里埋葬着他的妻子,埋葬着那些无法回首的过去。
“不去了。”他说。
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不是虞姝不配称为他的妻子,而是他秦潜,不配做一个丈夫。
沈辞和秦抑离开墓园,一上车,就听秦抑问“下学期有什么打算”
“打算”沈辞一愣,没明白这个“打算”是指什么,“没什么打算吧,不就是继续上课吗”
“那,接下来我准备开始世界巡演,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哦啊”沈辞茫然地看向他,好半天没琢磨懂他话里的意思,“世界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