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暂时得到了满足“好吧,那睡觉。”
沈赋离开秦家之后,就没再和他们联系,但沈辞把他号码存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又过了十几天,他再度听到沈兆成消息,是说经济犯罪确实存在,法院即将提起诉讼,具体可能判几年暂时不得而知,但牢狱之灾应该是免不了了。
而沈赋也没有向他们求助,不知道是拉不下这个脸,还是觉得确实没必要再为沈兆成争取太多。
他不来当然是最好,沈兆成要是真能进去,沈辞巴不得放鞭炮庆祝,根本不要提帮他。
沈兆成折腾了这么一大圈,把全部希望都压在大儿子身上,结果到头来,却得不到大儿子偏袒,闹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下场,还即将承受牢狱之苦。
沈辞想想都觉得他罪有应得。
人渣事他没关注太多,消息传到耳朵里了就听着,没传到也不主动去打听,相比那个,他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去做艺术生统考只剩最后一个多月时间了。
这期间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文化课作业,每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都不上,直接回家,这样晚上可以多出半小时到一小时练琴时间,这是他最后冲刺阶段,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期中考试也在这个时间段内进行完了,因为忙着练琴,他甚至没有复习,即便这样还是考了年级第一,又甩了第二名二十多分。
他自己并不很在意这个成绩,在他眼里这分数只代表“文化课没问题”,除此之外没有过多含义。
但他自己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孟雎弟弟发现期中考试还是没能追上他后,学得更刻苦了,就连五班那个排年级第二学霸,也来六班打听沈辞到底是个什么样牛逼人物,能以这么大差距压了他两次。
不光同学,连老师都注意到了他,这天课间,沈辞突然被班主任常老师叫到办公室,说是有事要说。
沈辞还以为今早因为堵车差点迟到,踩点进来被班主任撞见了,要训他,却见常老师一脸和蔼,轻声道“沈辞,昨天年级主任来找我,说重点班老师想要你,你看你要不要调班”
“啊”沈辞一愣,“高三了还能进重点班吗”
“一般来讲是不可以,不过如果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排年级前几名,又对自己很有信心话,是可以申请进重点班。我之前也找过孟雎,但他不想去,他家长说这孩子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宁可在普通班当第一,也不去重点班当中游,说那样会干扰他学习节奏。”
常老师耐心地解释着“至于五班那个,是从重点班退下来,他可能不太适应重点班氛围,觉得压力太大,在重点班一直吊车尾,来了普通班,成绩反而起来了。”
沈辞有些奇怪“可老师,我要走艺考啊,艺术生去重点班,完全没那个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