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爹给张伯伯晚上偷偷送年夜饭的那次,看到张伯伯抹着眼泪看信。
我还问张伯伯为啥哭。他都说是我以后的媳妇给他写信了。”
“陈二狗拿石头扔他的时候你可是干看着,现在张伯伯的叫着。这么麻应人呢。”
老四提起水桶突然来了一句话,把老二怼的满脸通红。眼瞅着就要动手。
“四哥,瞎说啥呢。二哥那时候被大哥那么管着,哪敢惹事儿。你也不是不怕大哥。”
李晓伟赶紧给老二找了个台阶。
虽然他接收的记忆里关于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便宜老丈人的张伯伯没什么印象。
但是对于大哥当年少让他们掺和外面人的事儿是记忆犹新。
“还是小五懂事,凭我的拳头,二狗那德行敢跟我扎刺?”
看二哥那不善的眼神,老四没再言语,拎着空桶等老三提水。
“二哥刚才让你拿杯子去了,她们是姐五个。老大叫张文梅、老二叫张文兰、老三叫张文竹、老四叫张文菊、最小的叫张文婷。
正好顺着排给咱们哥们当媳妇。你说这得多大缘分。
张伯伯回到京城以后费了挺大劲把她们姐妹陆续接回家,还没等把家彻底拾掇利索呢。
就被调到南方海边那叫什么市工作去了。她们是把张伯伯在那边的新家安顿好了才过来的。”
“几位哥哥,你们是不是得感谢我?”
李晓伟听了二哥的话对系统的安排也是服了。这自己便宜老丈人没准是个小领导呢。
“为啥?”
老三把最后一个桶拎上来。放在了三轮车上问道。
“我如果不去市里给你们买衣服,明天登记结婚你们可都是穿着漏窟窿的衣服啊。”
说着,朝哥几个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