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响起,大黄牙抱着裤裆汗流满面滚在沙滩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着,其他四个小混混吓得面无人色,慌忙掩着自己的裤裆狼狈逃跑,也不管大黄牙是死还是活了!
这母山猪出手实在太狠了!竟然废了人家的命根子!
夜行风再次暴汗,暗暗庆幸她之前只是对自己搞恶作剧,否则,自己……
“啊,我认出来了!”麦安娜大叫,“那……那不是那天在树林里遇见的那个变态女人吗?”
“是吗?”夜行风装作没认出,故意惊讶的问。
“嗯,应该就是她了,虽然头发和衣着打扮不同,但是身高差不多,还有她那身手也基本一样,尤其是那神情,别无二家了,难怪我刚才看得眼熟。”麦安娜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用手指掐着夜行风的肩膀说,“喂,你是不是对我撒谎了?”
“我怎么对你撒谎了?”夜行风张口说瞎话。男人都这个德行,很多时候明明不必要撒谎的,但是为了避免麻烦随口撒谎,而却偏偏会招来更大的麻烦,因为很少女人是神经很大条的小白。
“你刚才说她是母山猪,你明明认出了她,还装样!”麦安娜从他的背后跳了下来,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安娜,我怎么可能会和那头母山猪有什么关系呢?”夜行风急了,说出实情,“没错,我刚才是撒谎说不认识她,实际上她是我的爸请来的保镖。我不告诉你,那是因为我要靠保镖保护着,感觉很没有面子。”
“保镖?你为什么要保镖?难道你自己不能保护自己吗?”麦安娜问,“你的跆拳道都已经获得黑带了,身手不错了呀,难道你近来有什么危险?”
“是的。”夜行风点点头。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吗?”麦安娜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臂问,“要不要我爹地帮忙?他认识的黑道人士多。”
夜行风苦笑,却又不能告诉她实情,只好摇头说:“不用了,那母山猪虽然变态,但是身手的确是可以的。”
“上次在树林里她杀的那两个人是想要杀你的?”麦安娜脸色惨白的问。
夜行风点点头。
“风,我好害怕——”麦安娜紧紧地抓紧了夜行风的手臂,带着哭腔说,“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该怎办?我也不活了。”
“好啦,傻瓜,我才不会出事。”夜行风摸着安娜那柔软的金发,安慰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