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五坛!”
“我要两坛!”
“给我留两坛啊!”
没有人计较云天的无礼,而是争先恐后的付钱,生怕这便宜酒落不到自己头上。
“一手交钱,一手自己搬货哈!”云天贱兮兮的笑着,左手搭着大鸟;右手利索的接过银子。前后不到一刻钟,十几坛酒就被搬了个空。
又过了盏茶功夫,中年人拎着大包小包向摊位走来。面带笑容,频频向着周围熟悉的乡邻招呼致意。看来,这趟采购是满载而归。只是与他招呼的人,表情木讷;有的还故意转过头去。中年人也浑不在意。
“咦?啥米?”老钱,也就是中年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摊位,只剩下一辆独轮车,楞的没说出话来。
“老头,别发呆了!收拾东西回家!”云天笑着爬上独轮车,刚躺下又呲牙咧嘴的叫着翻了个身。背上的鞭伤实在是太痛了。
“卖完了?”
“恩!完了,拿去!”云天递上酒银,在独轮车上又趴了下来。姿势有些猥琐,居然趴在鸟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小子有啥米特殊爱好。
“这么点,你怎么卖的?”老钱明显感到份量少了些。
“什么怎么卖的?贱卖呗!”
“好你个小兔崽子,不务正业还他吗的败家;看老子不揍烂你屁股!”中年人说着挥起大手朝着两片圆月落去,话说这丫的姿势也实在太符合老人家胃口了。
“停!”云天一个侧身,大手还是落到了半边屁股上。“老头,银子能喊你爹吗?小爷我都受伤了,你的良心是银子做的不成?”
一听这话,中年人也没了脾气:“小兔崽子,回家再收拾你!”边说边气呼呼的把大包小包拎到车上,推起车而去。嘴里还嘀咕着:“老子倒了几辈子霉会遇上你这个活宝,真是气死老子了!”
云天也没心思和他拌嘴,心安理得的趴在鸟上;寻思起胸前佩饰的奥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