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来时,凯尔发现自己的胳膊上打着点滴,似乎有人给他挂上了葡萄糖。
他口干舌燥的要命。
摸摸自己脑袋,似乎有发烧的迹象。
这帮该死的家伙只给他打了点滴,却没有给他挂上用来消炎的药水。
很显然,他那经过粗浅包扎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这帮家伙,这是想让自己死吗?
凯尔想发火,却又心里空空的。
张着嘴,嘶哑的喊道了声救命。
门外,艾琴终于懒洋洋的走了进来。
“没死啊?”
“你希望我死吗?”凯尔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你死不死的,有什么关系吗?死了也就是顺手点把火将你烧了完事儿!”
艾琴淡漠的一批!
伸手摸了摸凯尔的脑袋。
凯尔恍惚间以为艾琴是想关注他的身体状况:“我,我感觉自己的伤口似乎感染了!”
“这不是还没死吗?”
话是这么说,但艾琴还是配了药过来。
凯尔见状也努力的昂起头想吃药。
艾琴却似乎戏弄一般,就是不把药放进他的嘴里。
“你想活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