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欢：“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要教这些喷子们好好做人！”
原来是这样！
李小脑门上当时就冒出三条黑线！
她倒是没直接拒绝凌欢，而是换了一个更折中的方式：“老板，你知道我们公司现在市值多少吗？”
“不知道。”
这事儿该他……
的确该他知道，可凌欢不在乎啊！
李小叹了一声，耐着性子道：“老板，我们凌氏的估值已经超过了万亿了！”
“哦，那还挺好的。”
凌欢的语气听上去依旧没多大的变化。
李小：“但估值并不是市值！
而且这是人家预测我们上市之后的估值……
老板，我再问你，你知道我们现在欠了多少钱吗？”
“嗯……”凌欢不知道了。
几百亿上千亿应该有的吧。
李小显然也没觉得凌欢真能答上来，直接道：“两千亿！我们欠了两千多亿！”
“美金？”
凌欢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