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吗?还是您打算从指挥使衙门里直接拨付粮饷与卑职?”庞刚微笑着问了一句。
一听到这话宋兴和就不言语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让庞刚去祸害那些士绅吧,谁让他们被这个家伙惦记上了呢。
带着宋兴和拨发下来的一百五十匹战马,庞刚回到了灵山卫,并且下达了明天一早立即开拔的命令,灵山卫所的气氛更加的紧张了。
夜晚,一间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房间里,庞刚把若兰俩搂在怀里,满头青丝遮盖不住她雪白浑圆的肩头,庞刚轻轻的把下巴抵在娇妻的秀发上,轻轻的嗅着她身上那馥郁而诱人的香气心中一片宁静,那张亦喜亦羞的俏脸把对丈夫的爱宠和向往完全写在了脸上,一双妙目上满是依依不舍的表情。
若兰轻轻的转了个身,一双玉臂搂住了丈夫粗壮而结实的腰身轻声泣道:“相公,你要答应妾身,一定要平安归来,奴不求相公荣华富贵,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那比什么都强。”
在这个没有旁人的私人空间里,若兰向丈夫吐露了心声,她也可以毫无顾忌的向自己最亲密的人哭诉,并透出她最真实的想法。
庞刚轻轻抚摸着娇妻的秀发,轻笑着安慰道:“若兰你尽管放心,你相公我命硬得紧,此去河北我一定会努力消灭鞑子,说不定还会挣一副浩命的头衔给你呢。”
“奴不要做什么诰命夫人,奴只想要相公。”若兰把皓首紧紧埋在庞刚的怀里拼命的而摇头。
看着情绪明显很是激动的娇妻,庞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香肩,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两只大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活动。儒裙、衬裙、小衣纷纷飞走,很快一副半裸的娇躯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相公..........”在庞刚的爱抚下已经眼神迷离的佳人在丈夫怀中有些不安分的扭动着娇躯,一种异样的香味不断在从她身体里分泌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简直要滴出水来。
看到怀中娇妻已然情动,庞刚探过头去轻轻吹灭了床头的油灯,房间骤然一黑,但是很快就在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声带着娇嗔、不依和讨饶的声音以及一阵阵的娇喘..........
第二天一大早,当庞刚在若兰、灵儿等人的伺候下顶盔披甲穿戴完毕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若兰和眼睛有些黑眼圈的灵儿来到校场,此时包括七百名辎重兵在内的四千一百士卒已经排着整整齐齐的队形肃立当场,任凭着寒风从身边刮过,却没有一人发出声响。
在这些士卒的面前则站着他们各自的总旗、百户等军官,庞刚登上了阅兵台,缓缓环视了下面的士卒,他们一个个里面穿着崭新的红色鸳鸯战袄和羊皮袄子,雪白的翻领翻出外面,外面则披着一层锁子甲,看上去威武大气,手中各持长枪鸟铳,数千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向了阅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