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皇甫璃月把匕首抵在程翠的眼前。
程翠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吱一声都不敢。
“姑，姑娘，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伤天害理的事，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要什么都可以……”
说着，她哆哆嗦嗦的从口袋掏出一块玉佩：“这是我的传家玉佩，很值钱的，只要你放了我，这个就归你了。”
皇甫璃月并没有接她的话，也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因为她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手里的匕首。
匕首上，鲜红的血一滴滴往下掉。
那刺目的红色泛着淡淡的腥味，仿佛有某种魔力，让她的理智逐渐被抽空，意识也跟着模糊起来。
程翠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小心翼翼的唤了句：“姑娘？”
皇甫璃月脑子嗡嗡作响，耳边仿佛有千万人在呼唤。
“姑娘。”
“姑娘。”
“姑娘。”
再看向程翠。
程翠在她的眼里已经变成了无数个重影。
皇甫璃月头疼欲裂，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
她双手抱头，意识已经不受控制，甚至忘了自己现在在哪，该做些什么。
程翠看到一反常态的她，先是一愣，随后忍着痛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