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警犬根据气味,在旅馆的某个房间停留了许久,经我们搜寻,发现那间房的花盆底下,有块干了的血迹,如果没有猜错,那块血迹正是失踪的其中一个旅客留下的。”
孟刚的话,让皇甫璃月想起他们之前住的那间房里,那盆高高的室内盆景。
“是在我们居住过的那间房里发现的?”
孟刚点点头。
“没错,事后我便让手下抓来旅店老板程翠和她的家人,一一盘问,可他们一问三不知。
程翠则认为你们和民宿的婆婆走的近,是你们联合那婆婆陷害她,所以,我才让你们过来接受调查。”
被倒打一耙,穆景辰直接表态:“纯属无稽之谈,我们和这位旅店老板毫无瓜葛,她的说法根本不成立。”
皇甫璃月接话道:“是啊,孟警官,我们没有理由去陷害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
孟刚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我也怀疑过程翠的话,你们和她无冤无仇,陷害她做什么。
可是,除那块干了很久的血迹之外,我们并没有在旅店发现其他的线索。”
皇甫璃月打断他:“旅店的后院搜过吗?”
据她了解,那后院绝对有问题。
孟刚回道:“搜过,你们之前所说的柴房,警犬也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皇甫璃月和穆景辰对视一眼,脸色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