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绝冷，凌太太漠然移开了视线。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故意装蒜，却丝毫逃不过凌墨寒的眼睛。
凌墨寒上前两步，再次质问道：“仓库里的那个人，毁容失智，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凌太太眼神逐渐染上阴鸷，厉声道：“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相信，又来问我做什么？
那个女人受伤，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遇到什么事，就来质问我，记住，我是你母亲！”
“既然你不愿对我说实话，以后，休想让我再为你，为凌家公司出任何一份力！”
凌太太眼神一滞，盯着他，咬牙道：“你再说一次！”
凌墨寒漠视了她一眼，显然不想再与她多说。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往楼上走去。
上楼之前，他背对着凌太太。
“这次，看在你是我母亲的份上，若再动她，别怪我不念母子亲情。”
他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容置否的警告意味。
凌太太看着他上楼，整张脸气成了猪肝色，胸口剧烈起伏，差点没缓过气。
“反了！反了！”
她重重坐到沙发上，指甲几乎陷进掌心的肉里。
莫潇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茶，送到她身侧。